大力推进区域创新体系建设，

不断提高自主创新能力和持续竞争力

科技部政策法规与体制改革司司长 张景安  研究员

（2003年4月15日，北京 香山）

同志们：

这次区域创新体系建设研究工作研讨会就要结束了，这次大会，开得很及时也很成功。两天来，大家紧紧围绕区域创新体系建设与区域经济发展问题进行了热烈而深入的研讨。徐部长为大会作了专题报告，各地交流了在区域创新体系建设方面的经验和体会，有七位专家从不同的角度就区域创新体系建设问题作了演讲。通过研讨，大家进一步明确了推进区域创新体系建设的新任务和新要求，明确了下一步工作的思路和重点。

当前，推进区域创新体系建设是地方科技工作中的一项重要任务，是加强国家创新体系建设的一个重要方面，是各地提高自主创新能力和持续竞争力的重要保障。在新的历史时期，在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宏伟战略目标要求之下，如何把握地方科技工作中的问题，选准切入点，扎扎实实地推动区域创新体系建设，已经成为我们共同关心的一个问题。在此，结合这次会议同志们谈的问题，我谈几点意见。

一、充分认识区域创新体系建设的重要意义

1．推进区域创新体系建设，是提高区域创新能力、促进地方经济社会持续健康发展的迫切要求和根本保证。当今时代，创新能力和竞争力已经密不可分，区域创新能力正日益成为地区经济获取国际竞争优势的决定性因素，成为区域发展最重要的能力，也成为地方经济社会持续快速健康发展的迫切要求。我国经济已经进入以结构调整为主线的发展阶段，随着市场竞争的加剧和资源、环境压力的增大，产业发展对技术需求的紧迫性也在日益增加，必须依靠创新能力的提高，才能赢得区域经济发展的竞争力。区域创新体系是由某区域内参加新技术发展和扩散的企业、大学和研究机构以及政府、中介服务机构及其相互关系等所组成的，为创造、储备和转让知识、技能和新产品的相互作用的网络系统。包括创新的主体、创新的机制、创新的环境等多个方面。区域创新体系是国家创新体系的重要组成，它体现国家创新体系的层次性特征，区域创新体系的多样性是国家创新体系的活力所在。

完善而又充满活力的创新体系可以最大限度地提高创新效率，降低创新成本，使创新所需的各种资源得到有效的整合和利用，各种知识和信息得到合理的配置和使用，各种服务得到及时全面的供应。各个成功区域的实践无不有力地证明了这一点，在这些区域之中，都有一个层次清晰、网络互动的区域创新体系在支撑着区域内创新创业的发展，这样的创新体系是一个地区创新能力提高的根本保证。

2．推进区域创新体系建设是抓好地方科技工作的一项核心内容。近几年，地方经济发展迅速，地方政府对科技工作的重视程度不断提高，地方科技工作取得了很大进展，为地方经济社会发展作出了巨大贡献。但同时，各地也都面临着区域经济结构战略性调整、大力发展区域特色经济和促进社会可持续发展的紧迫任务，对地方科技工作提出了更高和更为迫切的要求。但当前地方科技工作，还不能适应这些要求，主要表现在，科技对区域经济支撑能力薄弱、科技人员积极性未能有效发挥，制约地方体制和机制问题仍然突出，地方科技体制改革还有待深入推进。许多地方仍然对一般性建设项目投入多，对科技项目投入少，地方之间科技项目低水平重复问题还比较严重。一些地方的工作缺乏系统性和整体性，难以形成当地的集成优势，难以形成强大的技术创新能力。

区域创新体系建设为地方科技工作提供了新的理论基础和工作思路。创新体系建设本身更加要求科技必须服务于经济和社会发展的目标，更加要求系统地推进体系建设中的各项工作，更加注重解决体系中的薄弱环节和体制与机制的障碍，更加注重集成创新能力的提高。因此，要使区域创新体系建设成为地方科技工作的新抓手，也成为联系科技部与地方科技工作的纽带。通过引导地方区域创新体系的建设，从宏观上加强对地方科技工作的指导和支持，促进地方科技资源的优化配置，使地方科技工作必须以崭新的思路，以创新的精神来向前推进，以使地方的科技创新和产业化发展迈上一个新的台阶，更好地服务于当地经济和社会的发展。

二、把深化地方科技体制改革与区域创新体系建设紧密结合起来

1．地方科技体制改革是国家整个科技体制改革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推进区域创新体系建设的一项重要内容。我国独立科研机构的大部分由地方政府设立，全国县以上政府部门属4800多个独立科研机构中，地方有近4000个，占全国科研机构总数的83.3%，职工数占到 83.7%。多年来，地方科研机构在推进区域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但科技与经济结合不紧密、科技对区域经济支撑能力薄弱、科技人员积极性未能有效发挥等体制和机制问题仍然突出。必须要通过深化改革来解决这些问题，把深化地方科技体制改革与区域创新体系建设结合起来，建立完善的科技创新的体制和机制，推动地方经济的发展，推动全国科技事业的发展。要在“十五”期间，要全面完成地方各类科研机构改革工作。到2005年，转制科研机构都要基本建立现代企业制度；公益类科研机构分类改革工作基本到位，非营利性科研机构的组建工作基本完成；初步形成“开放、流动、竞争、协作”的新机制；建立起适应区域经济社会发展需要和科技工作发展规律的新型地方科技体系框架。

2．大力推进应用开发类科研机构的企业化转制。当前，推进应用开发类科研机构向企业化转制，是地方深化科技体制改革的重点。地方技术开发类科研机构要通过转为企业、进入企业和转为中介机构等方式向企业化转制。各地在基本完成工商注册工作的基础上，要把转制与改制相结合，根据《转制科研机构产权制度改革的若干意见》精神，积极探索产权多元化的实现途径，加快建立现代企业制度。深化转制科研机构内部运行机制改革，积极采用更为灵活有效的企业人事和分配制度，落实技术、管理等要素参与股权和收益分配的政策。

3．全面启动社会公益类科研机构的分类改革工作。在总结推广宁夏、广东和沈阳公益类科研机构改革试点经验的基础上，2003年各地公益类科研机构改革工作要全面展开。公益类科研机构分类改革的主要思路是：对主要业务已能够创造市场价值、获得市场回报的公益类机构，以及多年来很少承担各类科研任务的机构，都要向企业化转制；对主要从事应用基础研究或公共服务，无法得到相应经济回报、确需政府财政支持的机构，在调整结构、分流人员和转变机制的基础上按非营利性机构运行和管理，保留一支的精干公益队伍，财政大幅度提高对其人均事业费投入；鼓励有条件的科研机构转为面向中小企业和“三农”服务的中介机构。鼓励科研机构进入高校或与高校开展多种形式的联合。

三、把推进区域创新体系建设作为国家创新体系建设的重要内容

　1．区域创新体系建设是国家创新体系建设的重要内容。建设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和国际竞争需要的国家创新体系，是新世纪我国经济和科技发展面临的一项重大课题。国家创新体系从本质上讲是一个国家知识产生、扩散和应用的网络，是国家核心竞争力的基础。能否产生出大量经济社会发展所需的知识并使这些知识尽快转化为现实生产力，是衡量国家创新体系能力和效益的重要标准。一个运转良好的国家创新体系，不仅是一个国家经济和社会发展的重要支撑，也是应对日趋激烈国际竞争的重要保障。区域创新体系是国家创新体系的重要组成，它体现国家创新体系的层次性特征，区域创新体系的多样性是国家创新体系的活力所在。区域创新能力是构筑国家创新能力的重要基础，国家层次上的创新必须依靠区域层次上的创新来支撑。建设完善的区域创新体系，就为国家创新体系的建设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因此，把增强区域创新能力作为建设国家创新体系的重要内容，通过创建区域创新体系来逐步健全和完善国家创新体系。

2．在国家创新体系建设的总体框架下，逐步形成完善的区域创新体系。形成以高等院校和重点研究院所为依托的自主创新体系；以促进知识、技术转移为目标的创新服务体系；以企业为主体，产业技术创新为重点的技术创新体系；以制度创新和环境建设为重点的政府宏观管理调控体系；以政府投入为引导的社会多元化创新投入体系。提高区域技术创新的能力，使科学技术真正成为地方经济和社会发展的强大推动力。进一步发挥火炬计划、星火计划在先进适用技术集成和示范推广中的重要功能，注重利用先进的信息技术手段，为企业的创新和发展营造良好的环境，使更多的企业真正成为推进科技创新，实现产业化的主体。要坚持市场机制与政府宏观调控的有机结合，科学合理地规划和建设一批高水平的产业密集区和产业带，不断提高其对周边地区的辐射带动能力，为区域经济发展和创新体系的完善奠定更为坚实的基础。

四、把突出区域特色、形成区域发展优势作为推进区域创新体系建设的突出内容

1．突出特色，形成优势，是区域经济发展的必然要求，也是区域创新体系建设的重要内容。突出自身的特色，形成自己的优势，只有这样，才有生命力，才有竞争力。我们在抓地方产业园区的发展，选择地方支柱产业的过程中，曾经出现过大量的重复现象，很多地方，不顾自身的条件和特点，选择一些大体相似的产业作为自己的主导产业或支柱产业，结果并不理想。而事实上，在全球化的背景下，经济发展出现了十分明显的区域化特征，突出区域发展优势对于提高区域的竞争力至关重要。具有鲜明区域特点的产业集群在各地蓬勃发展，对当地乃至全国经济社会发展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包括各类服装产业集群、电器产业集群、ICT产业集群等。作为区域发展的实现载体，产业集群对区域发展的意义非常明显。不仅发达国家依托各具特色的产业群，使其经济发展获得一次次飞跃，许多发展中国家的某些区域，如印度的班加罗尔等地，也实现了自身经济地跨越发展，呈现出异军突起的新局面。

2．针对我国不同区域之间经济和科技发展的特点和优势，在推进区域科技创新体系建设中，突出区域特色和优势。大力培育和发展地方产业集群，形成新的经济增长点，形成以促进创新和发展为核心的新型空间格局。在促进产业集群不断优化结构、突出特色优势的基础上，进一步提高创新能力，根据资源禀赋、科技基础和经济条件、文化背景，选择自己的优势产业和发展重点。促进区域优势产业的发展，不断提高产业的竞争能力，锤炼出一大批世界知名的品牌，造就世界一流的创新经济区域。

五、充分发挥外资研发机构和民营科技企业研发机构在区域创新中的重要作用

1．充分认识和发挥外资研发机构的重要作用。外国企业在中国设立的研发中心，也是中国研发体系和创新体系的一部分，外企研发中心在中国的研发成果，应当计入中国成果之中。由于中国是个大市场，很多外企客户在中国，按现代研发规律，研发中心必须靠近客户的要求。再加上中国人才济济，外企在中国设研发中心是趋势，研发本地化、人才本土化也成为一种趋势。这些研发中心建在中国，大批高层次人才来到中国。人才在哪里，哪里就有希望。这些研发中心还在中国培养了大批人才，形成多元的创新文化氛围。这将对中国产生巨大的影响。我们认为会影响中国的一大批人。被影响的人就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外国研发中心在中国与大学、科研机构广泛合作，这可以讲是家门口的国际合作。世界在变，我们还要用新的观念来对待这些问题。研究全球化与加入WTO形势下深层次的问题。

随着科技全球化的日益深入，许多跨国公司把在中国成立研究开发机构作为他们的全球战略的一部分。从1996年开始到现在，跨国公司已经在中国成立了400多个研究开发机构，并且仍然呈现快速增长的势头。其中微软亚洲研究院自1998年以来，在开发中国市场需要的通用软件方面已有107个产品投入市场，150项国际专利，600篇文章，都是国际一流的。成为中国软件市场上最大的外商。摩托罗拉公司在中国设立了18个研究中心和实验室，由于将其在华研发中心分设在各类产品销售部，与市场需要结合紧密，成效显著。GE已投2000万美元建立研发中心，还要增加三倍投资，达8000万美元。据东莞科技局调查1280家外企结果表明，截止到2002年9说，有155家外企开始建立研发中心，研发人员4526人，另有432家外企未来三年实现研发活动本地化。除了应用性研究与开发之外，跨国公司还十分重视基础研究，以未来中国的市场需求为目标，进行各种课题的设计与研究，体现了跨国公司在华投资的长期性战略目标，对我国的科技创新产生了重大影响。随着跨国公司在华R&D投资的不断增加，国内的许多科研单位和企业的一批人才将被外资R&D机构吸引，同时一批海外留学生也将归国加盟外资R&D企业。正如经济全球化所具有的双重性一样，科技全球化也有其积极和消极的方面。人才的流失虽然是科技全球化所带来的一个明显不利方面，但从资源的有效使用方面看，外资在我国的R&D机构为我国大批未能充分利用的科技人才创造了一个施展才华的机会。同时，一个人才的竞争市场的产生，为国内企业和科研机构创造出一种真正有效利用科技人才的压力，促使形成国内企业充分利用科技人才的环境。同时跨国公司的研发机构，在研究开发的同时也起到了传播经营理念和管理经验的作用。高级人才聚集将会影响中国的一批人，这个意义是巨大的，有一位世界著名跨国公司研发中心的华人总裁讲，要用全新的观念来影响一批人，用这个方法来报效祖国。如华为公司自1998年以来聘请IBM协助搞管理，很有成效，至今IBM仍有40位工程师在华为工作，华为给他们很高的工资。摩托罗拉正在为TCL搞管理。这些做法，大大缩短了我国的企业管理与国际上差距，使受益企业的集成创新提升到与国际一流企业同一起跑线上。

从总体上看，在接纳和鼓励外来的研发机构方面，我国并不占先。世界各国都在吸引跨国公司的研发机构落户，特别是发达国家抢先一步走在前面。以美国为例，从1987到1997年的十年中，外国公司在美国投放的研究开发支出从65亿美元增到197亿美元，增加3倍以上，占美国全部公司研发支出的15％左右，在高新技术部门约为25％以上。1998年底375家外国公司在美国设立715家研发机构，雇佣了115，700名美国研究开发人员。为姜国的创新活动增添了活力。印度在吸引和鼓励外国研发机构方面也有很多独到的地方。

因此，要充分重视和发挥跨国公司研发机构在我国科技创新中的作用。加强调研，把跨国公司研发机构的研发活动纳入到创新体系的建设之中，制定对跨国公司在华研究机构明确的激励和制约的规划政策，帮助其实现本土化，鼓励他们与国内企业开展技术合作、成立联合研究机构、加强人才培训与交流，帮助解决他们在登记注册、出入境等方面的困难。

我们都知道，硅谷的大门是敞开的，欢迎各国研发中心去，形成了多元的创新文化，给美国带来财富。这次我到印度去，印度给外企在印度的研发中心最优惠的政策，设备免费，外汇进出自由，给印度带来很大的利益。我们在这方面思路还可以开阔一些，思想也可以再解放一点，外企不是国家，不能把对国家的政策对企业。企业中国人也是股东，印度官员和新闻媒体批评中国在这方面保守，引起我们的思考。我们要发挥外资研发中心的作用，并研究一个利用跨国公司、外企研发机构提高创新体系的政策与措施。

2．充分发挥民营科技企业的重要作用。民营科技企业已经成为科技创新的一支重要力量，一大批充满活力的科技型企业迅速崛起。全国民营科技企业总数超过10万家，总收入近1.9万亿元，从业人员达650万人，在科技创新中发挥了十分重要的作用。据统计，1992年至2001年10年间，全国民营科技企业技术开发累计投入为2463亿元，平均占技工贸总收入的3.63％，年均每三家企业就有两项新产品推向市场。据统计，在民营科技企业的从业人员中，科技人员所占比例平均在25%以上，多年来一直保持较高的研究开发经费投入，其中高新技术企业一般占总收入的5％以上。民营科技企业在计算机、通信、生物医药、新材料、新能源等高新技术产业领域的发展，大大缩短了我国在这方面与发达国家的差距，并出现了一批领军式的企业群体。

在区域创新体系建设中，必须十分关注蓬勃发展、大有希望的民营科技企业，要使他们和其他各种类型企业一道，成为技术创新投入和组织的主体，解决企业乃至全行业发展中的重大技术问题，使其成为共性技术、关键技术的创造者和拥有者。要积极培育产业技术的主导级企业，让一部分企业先强起来，让技术创业更加活跃。大力促进联合与互动，支持各类企业与大学、科研机构通过共同建立实验室或研发机构、共同承担国家任务的形式，加强多种形式的合作研究。要加大对民营科技企业创新创业活动的支持。使民营科技企业对国家的科技计划、扶持措施有充分的了解，鼓励更多的民营企业承担国家计划任务和科技型中小企业创业。研究制定鼓励民营科技企业技术创新的政策和具体的实施办法。在鼓励技术和管理参与分配，要加大对科技执法工作的督促，要推动中央关于高科技创新和科技产业化的相关政策法规的落实。

六、不断创新，探索区域创新体系建设新的模式和途径

1．探索多种模式的产业集群（专业镇）的蓬勃发展。现代区域经济发展理论认为，产业集群不仅仅降低交易成本、提高效率，而且改进激励方式，创造出信息、专业化制度，更重要的是，产业集群能够改善创新的条件，有利于新企业的形成。当前，产业集群的形成和发展，已经成为世界经济发展的一大特点，如在IT领域，有美国的硅谷、我国台湾的新竹、印度的班加罗尔等，在国内，也形成了北京中关村、浙江温州、宁波、广东珠江三角洲等各类产业和产品集群。实践表明，产业集群的发展在推进地方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营造宽松的技术创新环境、加快地方城市化进程，形成重要的制造业基地都发挥了重要作用。各地方和各种产业集群的发展，都有其独特的科技、经济和社会背景，包括技术来源、专业领域、市场环境、文化氛围等。特别是有当地地方政府的强有力的引导和支持。因此，在培育和促进产业集群的发展中，要注重产业目标的确定和产业定位的选择，注重提升产业集群的技术水平和创新能力，增强自身创新能力和持续竞争力。注重加强产业集群的开放和协同，只有这样，产业集群才会有无穷无尽的创新活力。

2．把促进区域间的联系和互动放在突出的位置。创新体系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在体系的各主体间存在联系紧密的、复杂多元的网络关系。网络化程度越高、网络连接越紧密，创新的能力就越强。因此，推进区域创新体系建设，一定要避免重复、封闭，画地为牢的做法，而要尊重区域经济发展的规律，在注重建设本省区创新体系的基础上，更加重视具有较强内在经济联系的经济区域，培养跨省市的区域创新协作网络，实现大联合、大协作。鼓励东、中、西部地区广泛开展科技交流与合作，要在优势互补、合作双赢的基础上推动不同地区开展广泛的科技交流与合作引导和组织实施跨地区的重大科研开发和产业化工程项目。按照“优势互补、利益共享”的原则，鼓励和引导现有的企业、科研机构、高等学校以及社会各类科技资源之间进行整合，形成科研、教育与产业发展紧密结合的机制；鼓励科研机构、高等学校与企业建立双边、多边技术协作机制；鼓励科技人员在大学、院所和企业之间流动。通过各地区域创新体系的建设，真正实现科技、经济和教育的有机结合，形成各种创新要素的互动，使各方面科技力量相互关联，优势互补，在不断提高微观活力的基础上形成总体创新优势。

3．注重培育有利于区域创新的环境。一个地区的创新能力不仅来自于企业和研究机构内在活力的增加，更来自于良好的创新环境，包括基础设施的硬环境，也包括像金融、税收和贸易政策等方面的软环境，以及有利于高新技术企业创新求发展的社会环境。培养和建设完善的环境，要以市场为导向，充分发挥地方政府的引导和调控作用，发挥地方政府贴近企业、贴近市场的优势，把地区有限的人力、物力、财力集中起来，形成一个局部优化的产业化环境。在这一方面，各级科技管理部门担负着重要的指导作用和积极的引导职能。特别要注重体制创新和管理创新，各地方可以发挥各自的优势，在体制创新上不断探索，先走一步，形成自己的特色。要围绕培育和发展高新技术中小企业，特别是中小企业创业、成长，创造出鼓励高新技术企业创新创业、促进其迅速发展的一系列政策措施。引导企业加强技术创新。强化知识产权管理，加大知识产权保护力度，保证知识产权保护政策法规的贯彻落实。积极开拓科技创新的投资渠道，逐步建立以企业投入为主体，政府投入为引导，金融机构和社会各方广泛参与的科技创新投入体系。

七、关于推动下一步研究工作的总体安排

1、成立区域创新体系建设协调指导委员会，总体上协调和指导各地研究的进展，加强联系和互动。

2、科技部和各省区在已有工作的基础上，成立课题研究组。研究的主要内容包括：

探索区域协同协作的有效方式，如科技计划的协同，区域协同协作的政策法规保证等；

探索行业协同、产业集群的有效模式以及政策法规保证等；

研究区域创新体系与国家创新体系的互动关系，与国家“十五”和中长期计划的支撑、依赖关系。

3、科技部鼓励区域间的联合和协作，选择一些跨省区的区域，与地方共同投入经费和研究力量，展开研究。

4、研究区域创新体系建设试点的模式和范围，在原有试点工作的基础上逐步展开。